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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包厢门被人从里推开,时栎看着,蓦然回过了神。
她松开手,碾灭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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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摇晃着扎进了卫生间。
时栎收回视线,从路过的杂物间里拽了个「维修中」的牌子杵到了卫生间门前,又在墙上贴着墙布的瓷砖中寻出一块儿带着缝隙的,打开,拉断了电闸。
今天so客人少。在她抽那两根烟的时候,连卫生间都无人光顾。
门里面传来一声响亮短促的咒骂。时栎推门进来,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
映着浅白色的火光,她提起角落里的拖把,严丝合缝地堵住了那间唯一关着的隔间。
里面的人毫无察觉,还大着舌头跟她嚷嚷:“兄弟,你去看看那灯是怎么回事?怎么又他妈坏了?”
时栎靠着墙壁掏出只烟,慢条斯理点着后,塞进了嘴里。
她抬起头吐了口烟,幽幽道:“乔钰,最近过得好吗?”
隔间里的人听到是个姑娘的声,觉出不对了。
“妹妹,你谁啊?”
时栎夹着烟晃了下头。一片漆黑中,唯一的光源从她脸下打上来,鲜红的嘴唇,漆黑的眼眸,惨白的脸色,美丽又阴森。
“我是时栎。”
数秒的安静后,乔公子先是借着酒劲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