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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时栎第二次来so。艺人组的局跟她从前参与的那些相比也无非就是颜值高了些,其余还是同样的无聊。
包厢里十来个人,一半是艺人,另一半是衍城的二代们——她竟然全都认识。
时栎纳闷儿怎么走到哪儿都是这帮烂人,扫视一圈后,仅存的一点新鲜期待感也没了。
房间除去她之外还有三个女生,年纪不大,脸看着都挺熟,屋里空调开着,但闷热依旧,人家都穿着吊带和超短,只有她一个穿了身黑色工装跟马丁靴进来,一推开门就镇住了场子,仿佛是来拉哪个野男人回家的正宫,下一秒随时就会走过来用眼神逼退他臂弯里的小妹,顺便接受他的下跪。
打过招呼后时栎就默默神隐了。她安静退到沙发边上,一边喝酒一边刷手机,一杯见底时被纪间拉到了骰桌上,心不在焉地跟着那帮人瞎摇。
她手气好,没输两次,每次一番矜持就有人上赶子来替她喝酒,到后来一桌人都喝得亢奋了,时栎趁人没注意把自己的酒调换成了红茶,正要装醉起身退出表演时,场下的话题不知什么时候聊到了留学圈子。
有人声色并茂地讲起自己在国外红灯绿酒的花边轶事,有人大胆露骨描述起自己跟白人姑娘的浪漫奇遇,到最后他们一条条总结起了国内和国外女生的对比,昏暗灯光下,一张张迷醉的脸都猥琐得过了份。
时栎噙着一侧嘴角坐在角落里安静听着,眼里的凉意无人察觉。
“……衍城姑娘在外边儿都很受欢迎的。漂亮,有钱,玩儿得开。”
“嘿,国外再怎么浪,回来还是一帮屌丝跪舔,有的是备胎做梦都等着接盘白富美呢。”
“所以说啊,以后娶老婆之前可千万得打听好了,别一不小心栽深坑里了,头顶上是哪个洲的大草原都不知道。”
几个男人相视大笑。时栎拿起面前的酒杯,不动声色喝了一小口。
“哈哈哈,可不是吗。”牌桌另一侧有个男人给自己斟着酒,接过话题。
那人看着年纪不大,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副潮男打扮,人已经喝出了六七分醉意,脸色泛红,耳朵上的黑色耳钉随着他摇头晃脑闪出光芒。
他睨着众人,似笑非笑道:“远的不提,就说星娱老板家那位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