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觐川也不是很理解付朗这番自取其辱的行为动机,镇定地终止了这个话题。
“是哪个房间?现在人在吗?”
男生把两人让进了门。
客厅被隔得只剩下一张餐桌的位置,房间采光很差,但整体还算整洁。周觐川环顾一周,在椅子上坐下来。
“你们要找的人就是他吗?他不叫连骋,叫池慕。”
男生寻了半天也没找出两个杯子,只得作罢:“他最近好像都不在,我感觉有挺长时间没见到过他了。”
付朗问:“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什么时候?”
“这个……”男生想了想,“国庆放假回来那天他在,也就是七号,那天下午我回来时刚好他收了个快递,晚上我看他匆忙出门,再之后我就没印象了。”
“什么快递?”
“顺丰的,一个信封,什么东西不知道。”
“你们平时跟他接触多吗?”
“不太多,偶尔碰上会说几句话。他这人也不是很健谈,但还是挺靠谱的。”
“他是单身吗?在衍城还有没有什么亲戚朋友?”
“呃……应该是吧,没听他提起过。他家是栩州的,不是本地人,这边的人脉不清楚。”
“你现在能联系上他吗?”
“没联系过。”男生顿了顿,想起来什么似的,“不过前两天主卧的情侣跟我说,在微信上跟他说了交电费,他一直没回复。”
周觐川微微皱起眉。男生察言观色,关切地问:“警官,他是出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