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都过去了。”周觐川摸摸她的脸,忍住了这一瞬眼底的湿热,“我很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软声调侃:“本来是还能继续睡,被你吵醒的。”
他终于也笑出来,俯身抱住了她。
他吻她的脸颊:“这场起床气先记着,等你好了,想怎么发泄都成。”
人醒过来之后的恢复十分顺利。时栎又在床上躺了两天,第三天就可以扶着墙颤巍巍下地了。
陈女士的汤煲换了个大规格的,每天三次的往医院跑,最终在家里两个男人的严正抗议下减少到中午一次。
时栎也加入抗议:“为什么不让阿姨来?她煲的汤超好喝!”
周觐川无奈:“她每天来三次,每次俩小时,不烦吗?”
时栎激动:“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胡!她来四次才好!再加一顿夜宵!”
周觐川循循善诱:“那你是想喝汤还是想跟我单独说话?”
时栎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直到面前的男人隐隐面露不悦,她谄媚抱住了他,小小声:“汤。”
后来周觐川出院复工,时栎终于如愿以偿。陈女士从她不重样的彩虹屁里得到了莫大的成就感,每天变着花地精细投喂,把她的口味都养刁了,以至于后来她对着周队长百忙之中挤出时间亲自下厨烧的排骨都郁郁寡欢,提不起劲。
周觐川应付起她来也很有志气:“你今天不把这些吃光,我以后就再也不下厨。”
时栎一声叹息,幽幽动了筷子。
周觐川跟她说起后来的调查:“封岭书房里找到了跟星娱合作性贿赂的证据,时赋今早逮捕的。”
“噢。”时栎捏着骨头,反应平淡,“被贿赂的那些人呢?”
说起这个周觐川表情有点凝重:“那张名单找到了,但只是名单的话,做不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