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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成了春君的侍女,就不能再去大典了?”

三人坐在桌边,沈银河诧异问道。

“倒也不是如此,”苍洱解释,“你还是可以去大典,只是身份不再是被邀请来的一清天‘贵客’。”

“但人数不是要求要三人吗?那样就缺了一个名额。”

苍洱道:“所以我听说村长最近正在为这件事跑得焦头烂额,到处寻找能胜任第三个名额的人选。”

沈银河恍然想起先前春君曾道过“我把你要了过来,村长一定恼怒死了”,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是这意思。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她问,“侍女和客人的身份也不算冲突。”反正她只是个临时工。

“也许有外人不清楚的因素吧,”苍洱摇头,“这种祭典总有许多规定,我们不知道也正常。”

姜琴一直在旁拭剑,默不作声,沈银河几次投视线过去,都只看到一个沉默的后脑勺,姜师姐为人寡言,沈银河想她大约不想被打扰,遂没有理会。

直到她站起身打算告辞,准备从姜琴身边经过,对方忽然侧头:“师妹寻我有事?”

沈银河:“??”原来这妹妹是在等着她先搭话?

她和姜琴不熟,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但对方一双眼期盼地望着自己,沈银河只好吭哧吭哧憋出点东西:“师姐昨晚睡得可好?”

不料姜琴眉头一皱:“在这种陌生环境怎能随意入睡?我昨日不是与你说了,无论何时都不能放松警惕?”

沈银河一看捅了马蜂窝,连忙改口:“不不不!我昨天没睡!一直抱着云渊剑!”

姜琴淡淡瞥她一眼,没再言语,转头继续擦自己的剑,但沈银河莫名觉得他似乎发现自己在说谎,她悄悄擦了把汗,决定先转移话题:“师姐,我那肩膀……”

话还没说完,却见眼前白衣一闪,姜琴骤然出现在面前,扣住她手腕:“……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