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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琴面带薄怒,冷冷收回手刀:“不许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沈银河摸着额头鼓起的大包,两眼泪汪汪:那也不用揍人吧……

姜琴道:“你的肩膀上没有伤口。”

这就奇怪了,沈银河说:“可是真的是痒到连打坐都会受到干扰。”

但沈银河的肩膀的确光洁一片,连细小的伤疤都看不到,姜琴眼眸略沉,正欲开口,视线忽然一停。

有什么东西慢慢从沈银河的肌肤里浮现起来,像一块黑色胎记,线条模糊地好似被水浸湿的字画,边缘晕染开来,叫人有些看不清形状。

但姜琴的眼神变得凝重。

沈银河久久等不到她的回答,疑道:“师姐?”

姜琴回过神,快速拉上沈银河的衣襟:“没事,你的肩膀没有什么问题,”顿了顿,“可能只是心理作用。”

“这样吗?”沈银河有些犹豫,但姜琴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反驳,“那我等个几天,如果没事话就最好了。”

她整理了下衣装,刚站起身,姜琴已走至门口,沈银河讶道:“师姐不再坐坐吗?”

“突然想起有些事,”姜琴道,“我先回去了。”

沈银河摸摸鼻子:“好吧,师姐再见。”

她刚抬脚准备进内屋,姜琴又折了回来:“师妹。”

沈银河:“?”

“你的云渊与胜邪剑在哪里?”

沈银河指指腰间:“云渊我贴身放着,胜邪就放枕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