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渊剑刹住车,委屈巴巴地浮在空中,要不是它没这功能,沈银河甚至觉得它能直接哭出来。
沈银河见它模样有些奇怪——剑身湿漉漉的,像是被人泼了一杯茶,剑柄上还沾着一枚俏绿的茶叶,剑鞘也被拿毛笔画了一道一道的黑痕,弄得好端端一个剑中俏小伙硬生生变成丐帮三袋弟子。
她疑惑:“你这是搞什么?”
云渊剑大恸,像只蜜蜂般叫个不停:“嗡嗡嗡!”
它正想靠近沈银河,冷不丁一道黑光袭来,云渊剑立刻变了剑色,如同刺猬般竖起满身的刺:“嗡——!”
那剑光疾驰而至,沈银河定睛一看,居然是胜邪断剑,只是它的样子也不比云渊剑好上哪去,剑柄不知为何被熏黑了一块,身上被缠满了五颜六色的布条,像一只移动的彩旗杆。
它停在沈银河与云渊剑之间,士气十足地冲它怒吼:“嘶嘶——!”
一块白布掉了下来,沈银河顺手接住,一看脸扭曲了。
“……这不是我的抹胸吗?”她用两根手指捻起白布,“你们从哪里翻出来的?”
云渊剑:“嗡嗡!”
胜邪剑:“嘶嘶!”
沈银河:“……”谁借她个翻译器啊?!
少女纯洁的小内内被玷|污,沈银河愤怒了:“你们知道拥有一个干净的抹胸有多辛苦吗?!”
用力指着抹胸上的一块污渍:“首先你得避开师父把它洗干净,其次你得巧妙将它混在长袍里晒干!最糟糕的是如果收衣服时忘记了师父还会亲自送货上门!”
她永远记得那天自己还在翻箱倒柜找抹胸,师父顶着一张面瘫脸敲开她的门,把她的抹胸递过来:“给,混在我的衣服里了。”
沈银河:原地社死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