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慎?沈银河正想说这名字倒是可以跟白子矜配成一对,见他一脸笑意看着自己,眼睛眨眨,忽然明白过来。
“我是白家次子,白子矜。”
“据说苍洱家势力很大,虽然考核没过,还是靠关系让他留了一级。”
沈银河:“!!!”
“你……你们……”
“银河真是聪明,”见她反应过来,白子矜笑着夸了一句,“你想的没错。”
“——苍洱,或者说白子慎,便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沈银河张了下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闭上了,倒是白子矜不甘寂寞:“银河似乎不是很吃惊?”
“又不是我兄弟,有什么好吃惊的,”沈银河莫名其妙,“倒是你,你就不担心苍洱吗?”
谁料白子矜忽的发出一声冷哼。
“担心?我怎么会担心呢?”削葱般的手缓缓抚过玉扇,竟比那温润的羊脂玉还要白上几分,“当然是让他被魔兽抓去最好。”
沈银河静静问:“为什么?”
“因为……”白子矜蓦然松开手,任由玉扇向下坠落,“我巴不得他死了啊。”
“啪——!”玉扇落在地上,顿时碎成几截。
少年言笑晏晏,望向沈银河的眼神温和依旧,只是里面多了些她读不懂的东西,沈银河警惕后退半步,正要说话,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
“找到了!”是许松,“找到师妹了!”
房内两人俱是一愣,门被嘭地撞开,许松抱着一人跌跌撞撞冲进来:“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