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被他这话弄得一愣,白子矜先是因许松出言不逊而出手,结果又忽然调转方向要赔礼道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墙头玩漂移呢,宋星辞不肯定道:“白兄……你这是何意?”
白子矜却不回答他,转而提起另一个话题:“诸位可知道去年九霄宗内门考核时发生的事故?”
沈银河和宋星辞两个外来务工自然不清楚,倒是许松想起什么:“据说有个弟子因失误,在狩猎时反被魔兽杀死了?”
白子矜说:“并非失误。”
“什么?”闻言几人皆是一愣,唯有沈银河脑中闪过什么,抬头望了眼白子矜。
果然,白子矜继续道:“我对那亡故的弟子略有耳闻,他在当年的预备弟子中实力也算是名列前茅,教习都评价此人性格谨慎,尤其在魔兽讨伐中绝不可能因失误而葬送性命。”
他这话背后的喻意极深,许松不敢贸然开口,好在有个傻白甜宋星辞追问:“那他不还是死了吗?!”
“是啊,”白子矜慢慢道,“因为——是苍洱害死了他。”
此话一出,宋星辞和许松震惊不已:“白兄!这可不能乱说!”
白子矜发出一声冷笑:“怎么不能?你们若是不信,大可去问去年的考官。”
宋星辞与许松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不可置信,沈银河抿了下嘴,轻声道:“问什么?”
白子矜的弯起的嘴角被一点一点抚平,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沈银河:“就问——”
“当年二人被魔兽围困,他苍洱是怎样出卖同伴,不惜将同门推入魔兽口中,也要捡回自己苟延残喘的一条命。”
沈银河坐在屋内,望着桌上摇曳的烛火沉思。
他们查看了一番林淼淼的屋子,同样没有发现任何人为破坏的现象,如果魔兽来掳走他们,那肯定会有抵抗留下的痕迹,但室内一片完好,桌上甚至还放着杯喝到一半的花茶。
和牛二家的情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