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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它一直就灵力的问题揪着沈银河不放,后者被它念得脑袋快成了发面馒头,迫不得已转移话题:“你不是说我能在清云峰遇到机缘吗?机缘呢?”

系统被她呛了一下:“这……根据有关规定,我不能说!”

沈银河翻了个白眼,干脆一撩袍子坐下来,专心打瓶子,乒乒乓乓连射数弹,好不热闹,好在清云峰鲜有人烟,她闹出这么大动静,也不见执法弟子前来赶人。

沈银河正专心致志弹珠子,不知不觉头上飘下来一片乌云,她才迟钝抬起头,立即对上一张瘦骨嶙峋的脸。

又是那个僵尸般的男人:“你在这里做什么?”

沈银河道:“练习。”

男人向完好无损的瓶子抛去一眼,也不知想到什么,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对沈银河做了个手势:“别在我这里练习,太吵。”

沈银河颇为无辜:“但我刚从训练堂处被赶过来。”原因无他,弟子们嫌弃沈银河弄出的响声太大,而且她的灵力弹还会到处乱飞,已经误伤了好几个弟子。

男人冷哼道:“干我何事?”

沈银河认真道:“是与您没有关系,不过我在这里射弹珠,想来前辈也无法干涉我——当然,除非您是清云峰的主人。”

闻言,男人忽然斜瞥了眼沈银河,但后者早已低下头,全神贯注地继续进行射瓶事业,男人冷若冰霜的目光在沈银河身上停留片刻:“要怎样你才肯走?”

沈银河头也不抬:“等我把这瓶子打碎……”

“嘭——!”

长口瓶忽然在她面前炸成烟花,幸好沈银河反应快向后滚去,否则碎片非得在脸上扎出一排巨石阵不可,她惊魂未定地抬起头:“你……?!”

男人收起手指,薄唇歪了一下:“现在瓶子碎了,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