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竟是白子矜,玉冠少年看了她一眼,便礼貌挪开视线,而是将视线固定在沈银河唯一露在绷带外的双眼上:“这是怎么了?”
“不小心摔跤了。”沈银河简短道,一边绕过白子矜往屋里走,顺手就要把门关上,跟在后面的白子矜差点没一脸撞在木板上。
玉面少年扇子有些拿不稳,脸上强扬起笑容:“银河这是不欢迎我吗?”
沈银河:“那倒没有。”但既然白子矜是个龙套,那她也没必要和他多打交道。
不知白子矜听到沈银河的心声会不会哭出来,但目前他还是自我感觉良好地撩了下如绸般丝滑的乌发,漂亮端正的五感上扬起一抹笑:“那子矜可否讨杯茶喝?”
正常人听到白家少爷的话,都恨不得变出一套满汉全席,偏偏只有沈银河不走寻常路,闻言露出一脸警惕:“干什么?想不到你看着是富二代,居然喜欢找乞丐薅羊毛?”
白子矜:“……”他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用玉扇狂敲沈银河的头,“银河误会了,子矜只是多结交个朋友。”
“也可以明天结交,”沈银河作势要关门,“今日不早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白子矜无奈,只得一手撑在门上,微微加重语气:“好吧,我来是有话想对银河说。”
总算把他的目的逼出来了,沈银河才停下动作,稍扬起眉毛:“哦?”
白子矜笑了一下,忽然压低语气:“银河和那苍洱私交甚密?”
“私交说不上,”沈银河坦诚道,“不过撞上几次,说了两句话。”
却见白子矜做出一副松气的模样:“那就好。”
这人……沈银河不动声色:“怎么?他有什么问题吗?”
白子矜却又开始卖关子:“唉,大家同门一场,我实在不愿做出背后议论的小人行为……”
“这样啊,”沈银河道,“那今日我们就此别过,白公子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