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乔宅,刚下马车,一丫鬟匆匆迎上前来,“夫人回来了,南诚伯和南诚伯夫人来了,指名要见夫人。”

“他们人呢?”来的够快啊,这是安插了人在瑞安侯府?可若是安插了人在瑞安侯府,怎么就不知道自己女儿被人欺负了?

丫鬟禀道:“在大厅喝茶。”

乔秋到大厅时,打眼就看见坐在上首的中年男子和与他并排而坐的金氏。

想来那就是原主的爹了,留着胡子一副儒雅书生模样,与乔钊有几分相像,不过气质上,乔钊比他爹更甚一些。

不过这二人直接在上首主人的位置坐下,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啊。

“父亲,母亲,你们怎么来了?”

乔秋抬脚进大厅,刚迈进一只左脚,哐当一声,一只茶杯碎在了她面前。

南诚伯摔了茶杯拍桌而起,“你还有脸问我们为何而来?我问你,姑爷写信说你吵着闹着与他和离,不顾及侯府颜面非要离开侯府,可有此事?”

乔秋面上神色淡淡,心里却是冷哼,瑞安侯真不愧是渣狗,“是,我与瑞安侯和离了。”

似乎没有料到乔秋这么干脆就承认了,南诚伯愣了好一下,抬手指着乔秋气的手抖,“你……你怎么敢?你给我跪下。”

乔秋很不能理解,为何这里的人很是喜欢让人跪下,跪下就解气了吗?“不知女儿做错了什么,父亲要罚我跪下?”

向来乖巧听话的女儿竟然不听话了,还反驳,“你还问我为什么?做错事不知悔改,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闹是吧?我今儿非要打醒你不可。”

见南诚伯到处找东西,金氏赶紧起身拉人,“伯爷你冷静点,许是阿秋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好生听她说。”

“难言之隐?她能有什么难言之隐?身为侯府当家主母,两个孩子都快说亲了看看她干的什么事。”金氏看似在拉人,南诚伯还是轻易就到了乔秋跟前,指着她鼻子怒气冲冲开口:“和离?亏你做的出来,你有没有想过南诚伯府的脸面?你让南诚伯府的脸面往后往哪儿搁?”

乔秋琢磨了一下,古代女子和离确实会让娘家难堪,不过南诚伯这种上来不问缘由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话里话外离不开面子的人,这种人在乎的也只是自己的脸面,他所谓的伯府面子也是他自己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