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肯定没事,她不停给自己鼓劲。肚子里翻江倒海一样,疼的头浑身是汗。真要命,月经赶在这个时候来。
“就是这个,董长征你发现不了可不能怪我。”祁东方坐到了徐大奎的脚边,给了董长征一个白眼。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董长征气的头顶冒烟。他就弄不明白了,这祁东方小脑袋瓜子里是怎么想的?无论身材、能力、气场他完胜徐大奎那小子,怎么就得不到他的敬仰?
呸!还不是徐大奎长得比他白一点年轻一点还好看那么一丢丢吗?可男人凭本事又不凭长相,董长征对这个看脸的世界感到绝望。
重新摊开纸币,董长征从头再来。
有了!
“这个月津贴我放枕边,勿忘。”董长征在纸币的右下角发现一行小字,便跟着念了出来,“夫杜岩留,六月十七日晚。”
“六月十七日晚,那不就是昨晚吗?呵,昨晚到上午我们都没见着你,唐玉敏,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邵清扳着手指头,把日期数的清清楚楚。
“我说什么?”唐玉敏把下巴垫在胳膊上,惨白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来,“其实你们心里早就对我定好了罪,我承不承认又有什么关系?”
“嗤,唐玉敏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我们什么时候定过你罪?相反,我们一直在不停的寻求证据,来证明你的清白?你现在这副姿态,对得起力挺你的杜岩吗?”
温如许沉下脸,明确的对唐玉敏表达不满,甚至连同杜岩,他也有了一些看法。男人疼自己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但要是是非不分,哪这个男人自己也是个糊涂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