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望着徐大奎,傻傻的笑了。她就知道,风筝代表幸运,果然,追着风筝她就遇到了云彩。真好。
艰难的扶着墙抬起头来,看到被捆起来的恶魔,温辞习惯性的露出高傲的神情。
对,就是这样:微微抬起下巴,露出好看的天鹅颈,眼神要平淡,就好像对方是一只蝼蚁,不值她一顾。
这是她偷看宋渝,苦练而成的技术。
邵清说过,她是画家是搞艺术的,见到阿狗阿猫不想说话时,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够了。
她记得牢着呢。
像,太像了!徐大奎被粉裙子彻底惊呆,她这个表情跟宋渝像了个十成十。刚才他一个恍惚,还以为眼前的是年少的宋渝。
如果真是这样,该多好!
可惜没有如果,徐大奎闭上眼睛,嘴里苦涩,尝到了愁滋味。
“能走吗?”他说话恶声恶气,嫌弃的看着粉裙子撑着墙壁站起来,瘦弱的身体挺的笔直,然后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即使徐大奎对对小傻子充满了嫌弃,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眼睛漂亮极了。就像世上最纯净的水晶,亮晶晶的倒映出他的样子。
到了这个地步,小傻子都没有丢开怀里的风筝,果然是个傻的,徐大奎嗤之以鼻,却还是伸出手,把蝴蝶尾羽交给她。
当然,他只是拿着烦。
嗯,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