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路过的校董好奇地上来摸摸贺抟的爪爪和肉垫,“这手感和真的似的,熊熊拜拜。”
贺抟冷笑,一熊掌糊在欠钱校董的头上,“拜你妈个头拜,给钱!”
在无数次被人询问后,贺抟无师自通学会了一个新法术。
他把自己的黑熊脑袋,啵唧一下摘掉,底下露出贺抟老师那张斯斯文文的胖脸,“玩偶服罢了。”童心未泯的贺抟老师如此解释道。
这个法术,他后来教给了年轻的熊猫后辈小白,希望那个傻孩子不要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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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芬妮讪笑,“这位……贺抟老师的人生经历,听着是挺传奇的哈。”
春燕主任织着毛衣,“贺抟还是熊好,后来按着人类的寿命长短退休后,不想再用贺抟的身份在人间走,就来了蜀山,也就帮我们带带新弟子和开了灵智的动物。蜀山的思修课偶尔还是他代班呢。”
芭芭拉客观评价道,“小白看上去不像是他一手带出来的。”
“小白这孩子比较淳朴,”春燕主任又露出那种奶奶看大孙子的慈祥表情,“贺抟也说他不适合做学问,我们就让孩子自由生长。”
春燕主任勾着针,“贺抟嘛,是一个文化人,书读得多,特别多愁善感,老是自己一只熊在边上伤春悲秋的。上次躲在树洞
里看《我们仨》还偷偷抹眼泪了,被小白发现后可把孩子吓坏了,一路滚过来找我问是不是今天的竹笋不新鲜。”
卡珊联想了一下小白的熊猫震惊脸,问道,“所以黄口小儿这个词,原本是他用来说小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