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说了你会去接他。”杰森说,他报了一串数字,“这是他现在用的号码,你直接和他联系……给我死,傻逼!”
我捧着被挂断的手机,暗自祈祷被杰森骂傻逼的那位兄弟不会失去他的膝盖骨,转头给罗伊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瞬间接通,罗伊的声音饱含惊恐,“杰鸟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喝酒,没喝多少,好吧我就只喝了一口!”
我:“……狼人自爆了,兄弟。”
罗伊疑惑地“咦”了一声,“杰鸟,你又性转了吗?”
麻烦解释一下,什么叫“又”。
胡言乱语,醉得不轻。
我抓了抓头发,“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罗伊思考片刻,“我在朋友这里。”
“你朋友在哪里?”
“我朋友在下水道里。”
???
你朋友是下水道里的美人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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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我站在下水道里,和一只直立行走的鳄鱼深情对望。
“这位鳄鱼妖怪朋友,”我从身后抽出一个崭新的小本子,“请问你登记过了吗?”
鳄鱼朋友平静道,“我是本土鳄。”
原来是本土鳄鱼妖怪,抱歉,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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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伊坐在墙角,脚边是被踩瘪的啤酒罐。他看见我,快乐地招手,“嘿,这边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