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耸耸肩,“我就是知道啊。”
我突然感觉汗好他妈冷,风好他妈大,世界好他妈危险可怕。
提姆招呼我,“走了走了,去你最爱的地方。”
我:“昂?”
提姆平静道,“食堂啊。”
有被冒犯到。
但我不敢说。
我害怕他下一秒就开始原地背诵我的本子购买清单。
德雷克少总恐怖如斯!
提姆活到现在还没被人打死,康纳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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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心理路程,同时发生在韦恩家的兄妹上。
迪克把布鲁斯订好的蛋糕摆出来,一根一根往上面插蜡烛,“你怎么来了?”
我爹拿出我给他买的老年保温杯,里面是阿福给泡的红茶,他抿了一口,“那天小词问了我一下。”
迪克分好纸盘和塑料叉,“所以你连我们什么时候走的都知道了?”
“我知道他的考试时间表。”我爹又喝了一口茶。
他深深地看了迪克一眼,“我还知道布鲁德海文在下雨。”
“这个只要看天气预报谁都知道吧——”
“而你走的时候没关窗。”
“……”
“我没帮你关,因为关不关都是那样了,你的被子已经湿了。”
“……”
迪克的心情在这一刻与我重合,我们是一对瑟瑟发抖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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