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回复道,“你猜。”
憨批医修道,“如果是前者,帮我问问她介不介意回来试试毒——啊呸,药。如果是后者,小白是不是终于可以滚去后山看仓库了?”
你居然想让熊猫去看仓库,你肯定不知道监守自盗这几个字怎么写。
缺德师兄没有点赞,但是直接评论道,“豹子用不了剑吧,不如把渡厄给我,我会好好照顾她老婆的。”
我呸!
我用肉垫踩着手机屏幕啪唧打字,“抢别人老婆,不、要、脸!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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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把我从美美怀里提溜出来,用梳子慈爱地给我梳毛。
她梳毛的手法和我爹相比,起码下降八个等级,我怀疑她不是在给我梳毛,她是打算把我弄秃。
“我马上要走了。”她说。
我懒洋洋地“嗷”了一声,摆摆尾巴。
“不回蜀山。”她继续道,“我可能还是会满世界跑,但是剑骨问题解决,一时半会儿你应该不会有大事需要联络我。”
我妈在我六岁把我扔上蜀山后,我们几年才能见上一面,我是师姐、师父和师叔带大的。
她是一阵风,从不为谁停留,潇潇洒洒游荡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我瞅着她,我妈摸摸我的豹头,“现在你很安全,看样子和你爸爸这边的亲友关系也不错,我可以放心了。”
她掐了把我的脸,“这个暑假你过得高兴吗?”
在这个暑假前,我的人生里除了她没有家人,山门就是我的归宿。
在这个暑假后,我认识了很多人,进入了一个超级大家族,从最开始尴尬到脚趾抓地发展到后来的社交牛逼。
我是高兴的吗?
我是幸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