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我爹亲自下场喂他吃华夫饼前,猫猫满是触手的嘴巴一张,呕吐起来。
小山堆似的东西劈里啪啦砸下来,咕噜咕噜滚到我们的脚边。
“阿福的鱼竿怎么在这儿?”
“啊,我的麦片!为什么连包装盒一起吃下去了?”
“这是谁的军刺,是不是杰森的?”
“我的领带,我那天上班前找了好久!”
我蹲在地上扒拉了一圈,找到了我失踪已久的橡皮筋,数一数至少有五根沦陷在猫猫肚子里。
杰森用阿福的鱼竿戳戳地上的一摊,“这里一堆只有一只的袜子是谁的?”
我们控制不住自己,纷纷把眼神投到迪克的脚上。
迪克又羞又窘,“都看着我干什么,我很有收捡,这些又不是我的袜子!”
我指着他的脚腕冷酷无情道,“你今天的袜子是一样一只。”
迪克指着提姆,“提姆的袜子也是一样一只。”
杰森耸肩,“我不是,别拉我下水。”
达米安面无表情,“幼稚园的小孩都不会穿错袜子了。”
迪克,你看看你自己,提姆,你看看你自己。
有些人表面上光鲜亮丽,实际上藏在皮鞋里的袜子还是一只蘑菇花纹一只马里奥花纹。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