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我握着菜刀劈砍下去,语气冷静,“那不是你的睡衣吗?”

提姆:……

提姆的战术手套夹住我劈下来的菜刀,他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是这样的,其实红罗宾就是我,我就是红罗宾。”

“风好大,”我镇定地道,“我听不见。”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嘻嘻嘻。

336

最终,我的菜刀削掉了提姆的一撮刘海。

提姆无言地捧着掉落的黑发,为他逝去的发丝默哀。

“你要吃东西直接跟我说啊,”我和他并肩走在回厨房的路上,“我可以多下一人份的面条。”

提姆舔舔嘴唇,回味道,“它的汤有点辣,但是很好吃。”

红烧牛肉面你都觉得辣,你行不行啊,提姆?

菜鸡只配吃鲜虾鱼板面。

临近厨房,我的脚步一顿。

一只通体黑色,胸前带蓝v的大老鼠蹲在灶台前,看见我们进来,他的腮帮子还是鼓的,咕咚一下消下去。

我探头看了看锅,干干净净,连一滴汤都没有剩。

除了那把青菜,还是一个菜叶子都没少。

:)

我微笑着提起了手中的菜刀。

337

“我有话要说!”迪克大喊。

我阴恻恻地道,“去地狱到哈迪斯面前忏悔吧,有话那时候再说!”

提姆在边上插嘴,“哈迪斯是管冥界的。地狱又分道教地狱、佛教地狱、阎王观念、基督教地狱、伊斯兰教地狱和犹太教地狱,你说的是哪一种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