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个真不行,太羞耻了。

我单手扛起行李箱,在养兄弟们惊讶的注视下健步如飞冲上楼。

阿尔弗雷德为我收拾出来一间卧室,和我的华夏姐妹在同一层。

韦恩大宅里光是卧室就有不下几十间。阿尔弗雷德给我挑了一间采光好的。他说如果我不满意,还可以换到其他地方去。

我当然是脚趾扣地拒绝,合上门开始倒腾我那堆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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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矫情,是我的行李真的不能见人。

要是被人看到了,我可能会被打成封建迷信。

我从行李箱里拿出我的大老婆。

体长七尺,双刃直头尖。

我的大老婆是一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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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敲门进来的时候,我刚刚把卧室收拾完,我的大老婆收进衣柜,和我的校服挂在一起。

“老爷已经收拾好了,或许您愿意下去跟他聊……”老管家的眼神落在我的书架上,停住了,“聊。”他坚持把话完整说完。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书架。

按理说,在外人看来它们应该只是普通的大学课本。

按理说。

阿尔弗雷德缓慢地把他看到的书名读出来。

“《五年符箓三年阵法》《飞剑驾驶证考试科目三试题集》《契约妖兽保护实施条例》,还有《剑修守则及行为规范》。”

说完,他看向我,苍老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丝睿智,仿佛知道我第三次吊销飞剑驾驶证时,美美的表情。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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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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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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