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从天降,我爸此时可能已经在窒息的边缘徘徊。思及此处,我不禁对他升起一起革命战友般的同情。

在这种同情和金钱攻势的支配下,我离开了自幼生长的华夏,搭乘飞机来到美国。

5

过安检的时候,安检员向我投来诧异的目光。

“你行李箱里是什么东西?”

“我老婆。”

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有毛病。

6

来接我的人是我爸的管家。我那个身世美惨强的爸爸小时候父母双亡,是管家把他一路拉扯到大。

我心知肚明,这波是我爷爷来接我了。

于是我正襟危坐,在机场边的咖啡厅坐出了医院输液大厅的气势,看似散漫实则慌得一批。

7

我没想到,来的不止我爷爷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

还有我养弟,我爸给我收养的一堆兄弟姐妹中非常珍贵的弟弟,提摩西·德雷克-韦恩。

还有附加词,韦恩集团现任管事人,少年英才,我的前老婆。

最后一个词划掉。

8

我,野鸡大学学生,新华夏当代穷逼,颜值平平无奇。

与我的养弟形成鲜明对比。

唯一令我感到欣慰的一点是,提摩西只有173,而我,171。

好耶,赢了。

9

经过一番令死宅哭泣社恐摇头的尬聊。

我坐上了阿尔弗雷德和提摩西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