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定渊:“……你不是不困吗?”
江扶月:“我现在困了,很困,特别困。”
谢定渊:“说话声音中气十足,不像。”
江扶月:“你——”
一声闷哼逸出喉咙:“乖,夹好。”
尽管昨晚运动量巨大,浑身像拆了重新装过一样,但第二天江扶月还是挣扎着爬起来。
谢定渊也醒了,长臂一伸把人揽回来:“再睡会儿。”
“不行,今天有课。”
“我知道。你三四节有课,再睡十分钟,我开车送你去,保证不会迟到。”
江扶月一顿:“你怎么知道我三四节有课?”
“课表是个好东西。”
“我怎么不记得有给过你课表呢?从哪儿搞来的?”
“想知道还不容易?”
江扶月眼珠一转,还真想不出来。
首先她不用课表,所有课程排期都在脑子里。
其次就算有人能读取她的大脑信息,这个课表上的有些课她也不一定去。
“所以,你是怎么精准得知我的实际上课情况?”
谢定渊搂着她,笑而不语。
“说说嘛……”江扶月把头凑过去,靠在他肩上蹭了蹭。
这一撒娇,谁受得了?
谢定渊:“真想知道?”
“废话!不然我问假的啊?”
“那你亲我一下。”
“嘶!你敲诈啊?”
“这就算敲诈了?那更狠的叫什么?”
江扶月:“……”
“……好了,亲完了,说吧。”
“我怎么没感觉到呢?你真的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