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吃瓜群众就是这么容易就被节奏,尤其在这种涉及社会阶层、贫富差距和滥用特权的问题上,仇富心理直接埋没了智商——
“是啊!能搞特殊,肯定走了后门。”
“老板的亲戚?还是什么达官显贵?”
“这两个人看上去挺年轻,富二代的可能性比较大。”
“呵,有这种子女,难怪富不过三代,论豪门的摧毁从不肖子孙开始。”
“都说纨绔子弟是荡平豪门的必杀器,以前不理解,现在懂了。”
“别说了,人家祖宗的棺材板都快按不住了。”
“赶紧拍下来,发到网上曝光。”
“这两个人怕不是傻了吧?居然站着一动不动,连句反驳的话也没有?”
“……”
谢定渊和江扶月对视一眼,都看了彼此脸上的无奈和木然。
那是一种“对手不在一个层级所以连搭理都没兴趣”的百无聊赖。
女人重拳出击,结果次次捶在棉花上,人家根本不接茬。
她气得双目圆瞪,牙关咬紧。
可那两个人还是一副听不见她说什么的样子——
气死人了!
就在这时,伴随着群情激愤的议论与讨伐,“老板”终于出面了。
只见一道微佝的身影小跑赶来,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随着距离越近,来人的长相也越来越清楚,下一秒众人瞳孔地震,惊愕不已。
这“老板”不正是刚才在前面展厅向他们介绍植物标本的赵馆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