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聿接过,说了声谢谢:“……我不吃,她会担心。”
“你这又是何必?”
明聿却摇了摇头。
夜牵机:“你就犟吧!”
说完,拂袖而去。
明聿看着面前的镜子,镜中映照出他消瘦的双颊,以及黑发间藏着的白发。
苦笑渐渐爬上嘴角。
再好的染发膏都改变不了他已老去的事实,不该失望的,因为——
本就不该抱有奢望。
“明聿啊明聿,你怎配?”
……
江扶月开车回去的路上,谢定渊打电话过来。
“喂?”
那头一顿,“……你在开车?”
“嗯。你怎么知道?”
“听出来的。”
这洞察力,也是没谁了。
“出门有事?”
江扶月轻嗯一声:“不过已经办完了,在回家路上。”
“你现在具体位置在哪?”
她如实相告:“……怎么了?”
谢定渊很少有这样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
那头轻咳,似乎有些窘迫:“……我在a&g酒吧,你能不能过来接我?”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又轻又绵。
生怕江扶月生气。
说实话生气还真没有,但惊讶却是真的。
谢定渊居然去酒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