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恒勾唇,直接掏出手机,拨过去:“月月,咱们沉星受欺负了,这事儿你管不管?”

……

江扶月一个星期前收到自f洲运回的痊愈患者血液样本,正窝在明大实验室夜以继日地研究分析。

每天除了食堂,就是实验室,两点一线,连宿舍都没回过。

韩恒电话打来的时候,她刚吃了饭,正准备绕着实验台走几圈消消食。

倘若晚个几分钟,只怕江扶月就接不到了。

她进封闭区,从来不带手机,都是放在外面的实验台上。

一声“小舅”徘徊在嘴边,还没叫出口,就听那头说江沉星被欺负了?

什么情况?

被谁欺负?

怎么欺负的?

五分钟后,已经了解到全部经过的江扶月,嗓音微沉:“好,我知道了。”

……

是夜,晚八点。

月挂枝头,凉风送爽。

光腚总菊某会议室。

唐友天在接连毙掉两部劣质网剧,外加取缔一个资质不全的三无电视频道后,终于大手一挥,喊了“散会”。

众人长舒口气,如蒙大赦。

“唐局太恐怖了。”实习生抱着电脑的双手忍不住发抖。

“习惯就好,你当‘唐爸爸’白叫的?”

“什么是雷厉风行,现在知道了吧?小伙子,学着点。”

实习生差点没哭出来:我不会,也不配啊!

唐友天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就在他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是一串陌生号码,没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