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继续傍晚没做完的事。
这下不会有电灯泡了。
不知过了多久,谢定渊才放开她。
四目相对,一个水气氤氲,一个满足愉悦。
“谢教授,胆子挺大啊?也不怕被人发现。”江扶月转身坐到床边,眼神戏谑,语露调侃。
“发现什么?我不过一时大意,想问题想得太出神,才走错了房间。”
江扶月眉眼轻动:“你也住这里?哪个房间?”
“1226。援f团队所有成员都住这里。”
“不是两个人一间吗?你跟谁一起住?”
谢定渊摇头:“我一个人。”
“啧。”高级人才的待遇,在哪儿都特殊。
关键大家都心服口服,就算不服,嘴上也绝对不敢说。
江扶月能住单间,还是占了性别的便宜。
谢定渊看了眼她放在桌上的资料,“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我有分寸。”
“你忙起来什么样,我又不是没见过。”还有分寸……
说得好听!
早在两人合作第一个项目的时候,谢定渊就看出她身上那股执拗劲儿,不到黄河心不死,咳,到了也不死。
这种“偏执”对于科研工作来说,好,也不好。
把控在适当的程度,那就是“坚持”与“耐力”。
可如果失控,任其发展,很可能造成过大的心理压力。
一旦心态崩了,人也会垮。
谢定渊离开之前交给江扶月一个u盘,“这是我收集的一些资料,希望对你有用。”
言罢,走过去,俯身亲了亲她额头。
“早点休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