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查到的资料来看,江扶月最大的靠山应该就是韩家,除此之外,都是一些学术大拿,比如徐开青、彼得这些颇有名望的老教授。剩下的就是她父母的产业和她自身的成就。”
“虽说在普通人里,她已经足够耀眼,但放在权贵遍地走、富商多如狗的帝都,就像无根的浮萍,看似苍翠茂盛,但风轻轻一吹就会散开。”
“在这种情况下,她其实很难再拓宽优质人脉。毕竟,结交的本质是等价交换,她身上没有足够份量的筹码,层级更高的人根本不屑搭理。”
“综上所述不难看出,这次出手帮江扶月的那位楼先生,应该不是她来帝都之后结交的人脉。”
程敛一顿,嘴角笑意加深:“但奇怪的是,调查资料上并没有她与这位神秘创始人相识的过往记录,甚至连‘楼先生’三个字都没提到。”
梁竞洲小声嘀咕:“那也不是什么细节都能调查得一清二楚啊……总有漏掉的边边角角……”
程敛点头:“这是一种可能,但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程敛转头看向打完电话便陷入沉思的厉辰,问:“你说还是我说?”
厉辰不开腔。
“行,”程敛点点头,“那我来说,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这些信息都被人为抹去。我们现在看到的,只是对方想让我们看到的。”
“嘶!江扶月有那么大能耐吗?怎么越说越玄了?”梁竞洲不以为然。
“对啊老程,”顾淮予也跟着附和,“是不是你想太多?”
程敛淡淡勾唇,语气一如往常:“我只是说了我的猜测,至于信不信,看你们自己。不过——”
他抬眸扫过顾淮予:“在今天处分决定下达前,你好像也觉得我想太多,但事实呢?”
顾淮予噎住。
事实是江扶月背后的确有靠山,而且还是大靠山,四席董事联合出手都没能把她怎样。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厉辰突然开口:“水深水浅试试不就知道了?”
三人一顿。
程敛:“你想怎么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