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睫一颤,哑着嗓子,略含哭腔:“能不能……能不能救……”

“不能。”

“为什么?如果是因为韩韵如的女儿,我可以让迟建向她下跪道歉!”

她没有直接叫“江扶月”,而是用了“韩韵如的女儿”,她在控诉,在不满,在为自己鸣不平!

江扶月不过是受了一点委屈而已,可她的丈夫却要面临入刑。

就因为她是韩韵如的女儿!

韩慎笑了,看她的眼神冷淡而疏离——

“首先,不是我们要追究姓迟的责任,而是校方出手,我们无权干涉。”

“其次,你丈夫需要道歉的何止月月一个?公告我看过了,他犯的那些事桩桩件件,绝大部分都比月月这件事恶劣得多。他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不是吗?”

“最后,季欣欣,”他叫她名字,透着一股绝对的冰冷和漠然,比对待陌生人还不如,“月月这件事,你敢说里面没有你的手笔?”

女人浑身一颤,震惊抬眼,下意识辩解:“我没有……”

韩慎抬手,打断她:“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用不着对我说。”

言下之意,我认为你有,那任凭你如何解释,都不可能让我改变想法。

“你走吧,既然之前没有来往,今后也不需要有所交集。”说完,转身往回走。

这时,季欣欣突然对着男人背影大喊:“凭什么?!就因为她是韩韵如生的?!韩韵如是你妹妹,难道我不是吗?江扶月是你外甥女,难道我的女儿就不是了吗?!”

韩慎冷冷转身,看她的眼神透着凛冽:“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小如相提并论?如果不是你母亲,她不会和家里失散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