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扶月:咳!

就突然有被甜到。

“你不喜欢吗?”谢定渊扫过快要燃尽的蜡烛,残残缺缺,不如刚点的时候好看。

江扶月莞尔:“喜欢不在礼物本身。”

“那在什么?”憨憨发问。

“在——送礼物的人。”

谢定渊心口一跳,呼吸猛滞:“那、你喜欢送礼物的人吗?”

江扶月:“还可以。”

男人听罢,不仅没有失望,还满足地勾了勾唇。

他想,现在是“还可以”,但总有一天会变成“很喜欢”。

“明明自己在家,还诓我过来浇水,很厉害嘛,谢教授?”

男人尴尬地摸摸鼻子:“我怕你不来……”

“喏,”江扶月指着地上的水壶,“你自己浇吧。”

谢定渊轻咳:“……其实主卧没放盆栽。”

有些人是真的狗。

……

眼看蜡烛即将燃尽,江扶月让谢定渊去把灯打开。

“哦。”男人像个听话的小媳妇儿,乖乖照做。

开了灯,两人开始清理地板上的蜡。

江扶月发现那个“心形”是先画上去,然后再用蜡烛摆出来的。

蜡烛拿走之后,白色线条就盖不住了。

上面甚至还有尺规作图的痕迹:

他应该是先画了一条直线,以1/4长度为半经画圆,再画一个同样的圆和前一个圆相切,接着以左边圆中心点为中心,右边圆的右边上面边一点为起点向下画,画到两圆的切线为止……

强迫症晚期从不让人失望。

江扶月又仔细看了看那束玫瑰花,每一朵高度齐平,大小几乎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