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扶月完全不知道男人此刻内心的窃喜,她还沉浸在“高冷谢教授怎么就突然崩垮”的疑问中。
当太阳仅剩的半张脸也渐渐隐没于地平线,夜色如约而至。
江扶月转头看向窗外,随即轻啧出声:“天都黑了,还不走?再过十分钟,护士就要查房了。”
“我今晚留夜。”男人轻描淡写甩出一枚惊雷。
“你说什么?!”
“我留下来,陪你。”
江扶月:“不需要!”
“也行,那我给你父母打电话,让他们来。”
“谢定渊——”
“两个选择,要么你爸妈,要么我。”
江扶月:“……”
“那就当你选我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恁个臭不要脸?
谢定渊:“我猜你现在正在心里偷偷骂我,什么脸皮厚,臭不要脸之类的……”
江扶月:“!”
“看来我猜对了。”
“……”
八点,护士例行查房。
谢定渊跟出去,在门口和对方说了什么,不到十分钟,两个护工就推来一张活动床,安在旁边,和江扶月的相隔不到半米距离。
江扶月不想让家里知道,最后只能选择妥协,气得把被子抓成一团。
某人见状,愉快勾唇。
……
江扶月住院也没得闲。
御风集团的事要处理,a营最近又将毕业一批新学员,如何安排任命,下放到什么岗位,都需要她考虑。
除此之外,还有徐开青给的几沓奥数试卷也排队等刷。
谢定渊见她一会儿电脑,一会儿试题,东西堆满小桌板,忙得风风火火。
其实他也不闲,公司事情一大堆,实验室的新项目亟待推进,还有积压的课题论文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