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是给个位数,最多也就几十块,上百的很少。

江扶月勾唇,街边明亮的招牌灯光打在她脸上,眉眼飞扬。

“第一,因为我有钱。”

“第二,我觉得它值两百。”

“就这么简单。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男人摇头:“没有了。”

然后,他倒回去,也扫给那对杂技男女两百块。

江扶月看不懂了:“你干嘛?”

“第一,我有钱。”

“第二,它让你觉得它值两百,那在我这里也值两百。”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江扶月惊了:“谢定渊,你为什么学我说话?!”

“有吗?”他不承认,背着手往前走。

江扶月:“……”这人有点像无赖啊。

杂技表演旁边,是一个中年男歌手,抱着吉他,长发,黑框镜,搭配破洞牛仔裤,自吟自唱。

既有歌手的狂野,又带点诗人笔下的浪漫。

谢定渊停在二维码牌子前,想了想,拿出手机。

江扶月挑眉:“要点歌吗?”

“嗯。”

二十块一首。

他问她:“想听什么?”

“老歌。”江扶月说,想了想,又补充,“最好是情歌。”

露天广场,流浪歌手,沧桑的面容和发型,略带低哑的嗓音,没有比唱情歌更适合了。

收到转账,中年歌手抱着吉他看向谢定渊:“朋友想听什么?”

江扶月也看他。

谢定渊沉吟一瞬:“……《鬼迷心窍》。”

的确是好老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