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韩韵如,就更没立场说什么。

“行!那就这么定了啊,”江腾喜上眉梢,赶紧招呼刘书婷,“时间也不早了,那我们就先走了。大哥,大嫂,妈就拜托你们照顾了!”

江琴把手里鼓囊囊的行李袋放下,“里面有换洗衣服,药也捎上了,用法用量都在纸上,那我也先回去了。”

杨金秋:“妈,您就在大哥大嫂这儿安心住下,改天我带灿灿过来看您。”

很快,四人离开。

老太太坐在轮椅上,抬手叫韩韵如:“老大媳妇,你过来,推我到处去看看,这里还挺大,以后都要住这儿了,总得先熟悉熟悉地方……”

韩韵如低垂着眉眼,上前。

全程没看江达一眼。

或者说,江达就是个摆设,即便刚才在老太太是否留下来这件事上,根本不用经过他同意,江腾三言两语就把这事定了下来。

一个人太憨,往好了说叫“朴素”和“老实”;往坏了说,那就是“软弱”和“可欺”。

有人问江达的意见吗?

有。江腾问了,但并不需要他表态。

韩韵如索性连问都不问,因为她太了解江达。

此时,偌大的饭厅只剩他和江扶月姐弟。

“爸,我先上去了。”

江小弟紧随其后:“我也上去了。”

江达动了动唇,看着女儿、儿子离开的背影,目露茫然——

他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这晚,楼下的客房被收拾出来,江老太住了进去。

韩韵如先打扫了房间,又铺床叠被、归置行李,最后还伺候老太太洗澡、换衣服,连吃药的水都给递到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