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定渊:“问题没有重要和不重要的区别,只有能解决和不能解决的差距。但其实完全不能解决的问题,从逻辑上讲,根本不存在。”

“……你应该去研究哲学。”

谢定渊点头:“我研究过一段时间。”

江扶月:“……哦。”

牛还是你牛。

“那你不喜欢什么颜色?”

“没有。”

“嗯?”

江扶月抬眼:“我没有不喜欢的颜色。”

男人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走了。

“?”

临出门前,他突然回头。

江扶月警铃大作,生怕他再来一句“你喜欢什么xx”、“不喜欢什么xx”诸如此类的灵魂拷问。

好在谢定渊只是叮嘱她:“注意安全。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好。”

打电话?

自然是不存在的。

江扶月一夜无梦,第二天登上帝都直飞临淮的航班。

这晚,谢定渊在《江扶月疑惑行为观察记录》中写道——

喜欢紫色。

没有不喜欢的颜色。

可“不喜欢”的对立面是“喜欢”,那“没有不喜欢的颜色”,就可以翻译成“所有颜色都喜欢”。

可她为什么单说了“紫色”?

……

韩韵如和江达昨晚才得知女儿要回家的消息,问了航班信息和抵达时间,提前半个钟就在机场候着了。

“老婆,你看我这个领口是不是又皱了?”江达拽了拽脖颈两边,有些不太自在。

韩韵如:“我看看……怎么又出汗了?难怪皱成这样……谁让你把扣子全部系上?活该。”

对上妻子嗔怪眼神,他有些窘迫地憨笑:“好多年没穿过的衬衣了,我记得上次还是跟你结婚的时候,扣子就是全系上的。再说,我看电视剧里那些小年轻穿衬衫打领带不都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