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难办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几十秒,也可能几分钟,就在几位高层愈渐茫然的时候,谢定渊开口——

“说完了?”

站在台上的市场经理一愣,反应过来后,讷讷点头:“完、完了。”

“三个问题。”

“啊?”

谢定渊:“第一,成本太高,你们的低耗是建立在高性能材料的基础上。至于其他国家都没有……是因为这种材料被d国垄断,其他国家自然没有。”

几位高层面色微窘。

“第二,机器磨损太快。从一期15台使用的情况来看,新机器最多两年就会报废。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把控更新换代的周期,但这点在我看来——非常不合理。”

“第三,如果不能控制成本和磨损率,那售价必须降下来。”

三句话,瞬间把对方拿捏得死死的。

比如高性能材料,这点连宋远洲都不知道,他怎么……

这些人也不想想,谢定渊除了是汗青生物的大老板,还是一名享誉国际的生化学家和物理学家。

各国研发出什么新材料,又怎么逃得过他的耳目?

一名高层站出来:“谢先生,据我所知,这批机器汗青只是代为采办,真正用途是国需吧?”

谢定渊抬眼,望过去:“是又如何?”

“既然是华夏国需,汗青作为中间商,我们不会少您的经手费,那这个价格是不是……可以再商量商量?”

言下之意,反正汗青是代买,真正掏钱的是华夏,国库里拨款子,还缺这几个小钱儿?只要你把价格替我们稳住,中间好处肯定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