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时也琢磨不出什么东西来,伊年拿包准备下车,打开门后,忽然又回身问:“你觉得这个案子跟你手头叶申安的那案子会不会有关系?”

“嗯?”程维晋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时惊讶,“为什么这么说?”这是两个独立的案子,倒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关联的地方。

伊年顿了下,又摇摇头,“没什么,我就随便一问。”

她就要下车,程维晋确握住她手腕拉住她,“说说吧,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知道伊年不会无缘无故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伊年叹了声,“我就是听了你的侧写后,想到了叶宗易,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他挺附和你的侧写的,然后他又正好是叶申安的小叔,就……诶我真的就是随口一问。”

程维晋眉尾一动,目光里好似沾上了别样的情绪,像是打探,像是揶揄,“你们关系不好吗?”

他很清楚他的侧写很笼统,符合这侧写的人千千万,并不能因为它就直接把人锁定到叶宗易身上,而且,程维晋对叶宗易的确不了解。

所以现在他的注意力显然在另一个方面。

“凶手给你发这样的消息,”程维晋道,“很明显对你有情绪,难道你和叶宗易关系不好?上回我还见你们氛围挺不错。”

伊年矢口否认,“没有不好。”她总觉得程维晋这话已经偏离了案件,反而像在打探一个八卦,于是又添了一句,“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是吗,”程维晋道,眼角好似带了笑,“其实,对于偏激的人来说,追求被拒绝也会导致情杀。”

伊年:“……”

她嘴角抽了抽,“那你是不是又得来保护我,程警官?”

伊年说这话本意是反讽,但话说出口后,就觉得不对味儿,像撩人。

而且,刚才程维晋阻止她下车时握住了她手腕,到现在还没松开。

一时之间,车内的温度好似在上升,而氛围在伊年看来算得上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