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们究竟是怎么死的?”王采芪问道。
王崇畅谈,他看了一眼远处天行随手捏爆一个人的喉咙那强悍的疯子与身影,神情有些恍惚。
“我读书不好,从不曾专心做学问。因此,成年之后只得了个外放的七品官,年少轻狂,遇到他,天行,靠着父亲的关系,入京为官,虽然只是个小小四品,但我却是王家长子,在天行的引导下,称为太子的人,当时的太子也不过是个比你还小得孩子罢了。”
王采芪皱眉,她实不想听王崇啰嗦,但又不好打断,只能耐着性子听着。
“几年后,我有我的目的,太子有太子的目的,偏偏你爹学富五车却恃才傲物,得罪不少人,也不服任何人。
因此,太子便吩咐下来,合力刺杀你爹,我要的是户部尚书之位,太子要的也是户部尚书之位。并且,他还要大量的财宝。”
“呵呵,当年我奉命在你爹你娘碗里下了软筋散,想问出财宝也就是你娘的嫁妆所在。
可惜,审讯了一整天,都没有结果,后来被你撞见,太子年轻又没耐心,便吩咐处置了,是我亲自下的手。”
“你娘说,她的嫁妆所在,只有你知道在哪儿,可你遭遇此事之后失去了从前的记忆,我们便也没有赶尽杀绝,三房的所有财产,全都被太子运走,而我和二房,只是得到一点点罢了。”
“我不是想推脱,只是事已至此,太子翻脸无情,我也没必要隐瞒这些,这些事,知道的人不少,你若想确定,完全可以从太子身边的人下手,便可以证明我是不是说谎!”
王采芪点点头。
“从前在想,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原以为是爷爷包庇,先在才知道,原来这一切竟然有人在背后替你策划。”
王崇点点头,算是承认。
这么说,王采芪的报仇,对于王家来说,也不冤枉,只是报仇哪有只报一半的,太子的仇,她也要报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