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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她是善良的女人,她不可能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可能,不可能。

他要去看看,看看悬崖下究竟有没有人。

可是,当他跑到悬崖下的时候,愕然的发现,地上除了一些挣扎的血迹,并没有什么别的生物,别说是人,就连兔子都没看到一个。

放下心来,傅子仓擦了把额头上的热汗,长吁一口气,至少没有见到他想象中的惨剧,四周并没有人走过的踪迹。

“别让我失望!”他喃喃道。

微风吹来,一阵药香袭来,傅子仓顺着香味发出的方向走去,移步异景,没几步,便看到了那隐藏在茂密树丛中的竹屋。

竹屋前,一身红花的女子,站在竹屋台阶下,伸手抚摸着木屋的栏杆,仰头四十五度角似乎在怀念什么,绕着那木屋慢慢的走着。

而后,女子坐在木屋前那片药葡前的摇椅上,全身像是瘫痪了似的,将自己的身体镶嵌在摇椅中,右脚轻轻点在地上,竹制的摇椅发出破旧的苍老的咯吱咯吱声。

与这悬崖下的呼呼风声,交相呼应,形成一曲悦耳的乐谱。

红衣,竹屋,药葡,花田,清幽安静,贴近自然,耳边时不时传来清脆的叫声,让人不由跟着心情平缓,舒畅起来。

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在这清风鸟鸣中消失不见。

而摇椅上坐着的人,却凝眉沉思,似有烦心之事。

王采芪将脑袋枕在摇椅背上,右手手指有频率的点击着扶手,仿佛给这风声鸟鸣配乐一般。

片刻,突然王采芪睁开眼睛,凝声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