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王采芪忍不住笑了。

“还有更好笑的呢,二小姐王采忻病的轻些,被白芷神医两针就治好了,大公子也是如此,只有三小姐,病了多日,无人医治,二夫人哭闹一场,送了好多金银玉器,房产地契过去,神医这才勉为其难的为三小姐扎了两针,三小姐立竿见影就好了!”

“还有呢?”

“还有就是大老爷被皇帝打了二十板子,老爷回来,把大少爷打了四十板子,扬言要好好教教儿子!”

“管家的尸身可送回来了?”王采芪比较关心这个,“今日瞧着王致对我表面恭敬,实则仇深似海的眼神,他莫非知道了什么?”

兰芝想了想,摇摇头道:“不会吧,管家因为是畏罪自戕,被扔到城东乱葬岗了,并未发还,家里乱成这样,老爷受了责罚,自然也无人敢去领,王致没见到管家最后一面,自然不会知道火是咱们放的,或许是心中牵挂老父,对您有些怨念吧!”

“何秀呢?”

“听说死状太惨,被王致埋了!”兰芝抖了抖肩膀,显然是被海妈妈形容的场面给吓到了。

“哦!”王采芪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道:“王致心思深,心机重,是个隐忍难对付的。不过,越难对付,越好利用!”说着,王采芪冷笑起来。

“走,瞧瞧大老爷去,如今院子有了,我得去讨点做事的,再有就是银子这些了,总不能张嘴问白芷要钱吧!”

放下茶盏,起身,似乎想到了什么,王采芪看向房顶一角,凝神良久,遂摇摇头,领着兰芝秀禾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