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看着叶之澜指骨分明的手落到腰带,略带风流恣意地解开,她心抑制不住的跳得很快。
腰带被随手放到绣了鸳鸯戏水图案的木纱幔上。
他生得极好,其实单是坐在那便能让人移不开眼,更别提做这种事,能叫人流鼻血。
叶初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流鼻血,就是脑袋发烫而已。
跟以往一样,叶之澜喜欢她替他解腰带,不知算不算一种情趣。
一抬头,淡色唇瓣靠过来,凉软凉软的,在这种天气碰上越发舍不得挪开。
叶初心口一颤一颤的,刚刚碰上的时候,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可现下,那力度似乎把她当面团般揉来揉去。
恨不得直接这样揉熟了,直接吃掉。
于是这一夜,叶初作茧自缚,在水里缠磨了良久,她忍,心想回到床上就好了,殊不知回到榻上更不好,还方便他了。
第二天早上,叶之澜依然精力丰沛,早早地起来换好衣裳,余年礼那日需早起祭拜,拖不得。
所以叶初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小师妹的声音隔着门板清晰地传到耳中,“师姐,师姐,夫人有事找你。”
夫人?叶初搓了搓惺忪的眼睛,又是原主的娘亲,不得不说她很是端庄、柔弱,有空就刺绣什么的。
“知道了,我马上去。”
今日好歹是叶之澜余年礼,夫人穿着相较于以往隆重了不少,现在还不需要出去,于是她坐姿端正地摆弄着桌子上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