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澈没回答叶初,招来一名侍女说:“我有些醉了。”
侍女显然是有经验的,并不多言,行了个礼回道:“有请公子跟奴婢前往厢房。”
此次宴会不是一般的宴会,而是流水宴,连续举办三天,这是叶初要求的,所以会准备招待的房间。
起来之时,柳长澈踉跄了下,撞到桌案上,酒杯和盘碟摇晃了下,差点滚下地。
动静不算小也不算大,毕竟会上多人吵闹,别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别处,没过多留意,只那公子哥嵌着一抹笑,冷眼地看着这一幕。
侍女多看了叶初几眼,那眼神似乎在说:身为侍女,扶主人是应当的,还杵着作甚?
毕竟柳长澈是生客,不是主人,侍女怕惹对方不爽,是不会主动搀扶,除非他开口,但见他好像并没这个打算。
叶初犹豫了几秒,顶着侍女带了嫌弃的目光,伸手虚虚扶住柳长澈的手臂,“公子小心。”
微凉的手放上来,身体里的燥热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愈演愈烈。
柳长澈不由自主地侧头看一眼她,视线有轻微灼人,在叶初看过来前收回去,“嗯。”
进到房间,侍女给柳长澈准备了一盆凉水后,自动地退下。
叶初装了那么久的侍女,期间不能喝不能吃,憋死她,还差点被猥琐男占便宜,更加郁闷。
一边想着,她一边吃桌上的花生,懒得再理柳长澈,可没忘了,他冤枉自己爬上他的床。
虽是演戏,但也不一定要选这么一个难听的借口,单是听着就让人心里不舒服。醉酒而已,睡一觉不就好了,她才不会服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