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雨一样,屋内些细微的声响不断,直到鱼肚半泛白才停下来。
叶初醒过来的时候,睡眼朦胧,视线有些模糊,叶之澜正在穿衣服,节骨分明的手缓慢地系腰带。
阳光透过窗帷洒进来,为他整个人渡了层光晕。
乌黑的墨发随着举动倾斜,侧脸看来清俊雅然,一副有礼、不通人事的公子模样。
昨晚太过于荒唐,她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这已经算不上是给点甜头了。
最重要的是,叶之澜怎么会突然想到对她那样?叶初差点把命都折他手上,腰酸得一匹,连动根手指头也不想,实在招架不住。
她想起大学室友打趣的话:白天小奶狗,晚上小狼狗。
“嘭嘭嘭。”敲门声如约而至,“邪主,时辰到了,奴婢来伺候您更衣。”
几乎忘了今天还要出去见那些长老,叶初想死的心也有了。
床榻凌乱不已,明眼人肯定能看出不对劲,更别提房间里还有丝缕难以忽视的味道。
“给我准备水,我要沐浴,拿水来便退下吧,我习惯一个人。”她扯着嗓子喊,不过异常哑。
“是。”
叶之澜似乎才发现她醒,抬步过来,弯腰坐下,俯身靠近,“醒了。”
叶初耳垂微红,点了点头,“嗯。”
沐浴完,他硬是要跟她一起出去,叶初没法子,只好顺着对方的意思,生怕惹得一身骚,晚上受苦的还是自己。
说是要好好招待夏芸,底下的人都照做了,可她好像并不是很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