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澈眯了眯眼,略一思忖,缓缓道:“掉下来后,我们都出不去,即便是真正的邪主。”
正与腹中食虫作斗争的叶初听了这句话,喉间一紧,“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心情有些好的缘故,柳长澈难得多说,回答她的问题,眼睛闪过一丝迷离,看似在回忆往事。
“我曾听邪主说过,只有她才能安全的往返是个幌子,用来糊弄众人,维护她自身的名声罢了。”
这下子,叶初不想说话了,原本她想着无论是谁,倘若有一个人试过能成功出去,那么一定会找得了法子。
偏偏是这样,她仅存的丁点希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柳长澈没再管那只野鸡,走过来,神情冷淡,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所以,我们都会死在这儿,永远都出不去。”
叶初颓了一秒便恢复斗志,天无绝人之路,不就是一个悬崖,她爬几年终归能爬上去吧。
他忽然按住她肩膀,视线不停地流转在她面上,冷着一张脸,另一只手抚上脆弱的脖颈。
叶初于心里翻了个白眼,暗暗吐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掐脖子,能不能换一个杀人方法?
肩膀上的手蓦然用力,她再也不想忍了,“你能轻点不?要杀要剐爽快点!”
他眉眼弯起来,放缓语速道:“我要是说真正的邪主是你呢?”
叶初听了,当下错愕不已,满脸是不可置信,“柳长澈,你别寻我开心,这一点都不好笑。”
柳长澈微微侧头,目光有些许锋利,“其实我有时候很羡慕你,以往的事忘掉便能当作没发生过,可做过的终究是已成定局,即使一时记不起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