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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叶初刚醒过来,脑子就懵。

再加上叶之澜一波骚操作,弄得她更懵,以至于忘了柳长澈还在外头跪着的事。

一打开门,叶初就看到了面容惨白、发冠稍乱的柳长澈,绑着手臂的白布满是已经干涸的血迹,更是惹人眼。

时辰不早了,凡是有人经过此处都会多看几眼,暗叹里头的女子心狠。

但她们也没责怪的意思,毕竟二夫阁的规矩大家都了然于心。

男子成婚后从娘子,旁人岂敢遑论。

听到开门的声音,柳长澈抬起头,跟叶初对上眼,眸中多余的情绪早已掩盖掉,剩下的只是淡然。

见柳长澈虚弱得要倒不倒的模样,她很想上前扶起他的,毕竟看着是挺可怜的,但现实不允许。

于是她撇开眼,有点心虚,不敢看他,嗓音冷冷的,“起来吧。”

叶之澜默不作声地走出来,柳长澈神色平静,慢慢地站起,膝盖已没什么知觉。

视线不小心扫过叶之澜,在对方的唇上顿了顿。他在外跪了一夜,而他们却在屋里面缠磨不分?

柳长澈眼里略过寒光,杀意骤起,静立了几秒,待缓过无力才抬步朝里走。

二夫阁不大也不小,但昨日发生之事,今日才传到夏芸耳中。

她当机立断地问人取了些药,然后来找叶初。

都说医者仁心,夏芸学过医术,虽不是大夫,但当她看到柳长澈手臂上的伤时,还是蹙了蹙眉。

叶初刚想去找夏芸,没想到她自个来了,“夏芸姐,劳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