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变态真的缺爱,想要掰正他,必须得从这个方面出发。
顿时,在现代二十岁的叶初忽泛母爱。
未等他出言,她又道:“你别多想,到时候我可要在现场看着你戴上余年簪。”如果那时还没回家的话。
叶之澜的眼神依旧毫无波澜,仔细看看,略带漫不经心,与轻微的嘲讽。
眼睫抬起之时,淡漠敛去,他淡笑,眉眼清冷转温和,“好,那你可要记得,明年的余年礼。”
叶初怔了一下,秋水明眸在幽暗下尤为引人瞩目,笑时弯弯,“嗯,这是自然,我不会忘的。”
原来她以为自己缺爱啊。
果真是好笑,叶之澜不需要这个东西,以前也是,现在亦是如此。
不过就算别人误会了,他也不会解释。
毕竟同情心可以拿来利用,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上,那种快感是无与伦比的,虽然稍逊于杀人。
手上的温度不变,叶初还没有移开手,叶之澜颦眉,却没挣脱开。
叶初不想让气氛冷凝下去,但又好像找不出什么话题来聊,下意识地咬了咬唇瓣。
叶之澜看了一眼被咬得水润润的红唇,神色自若,长睫微垂,问:“倘若他不愿意把解药给你,你会怎么办?会杀了他吗?”
其实叶初很想这样做,但仅存的良心不允许。
除非对方想杀她,不过他既然对她下了要与人交欢才能解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