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澜也不打算浪费时间了,刀移到温永言的下·体,冰凉的触感引他发颤,这样的意图不言而喻。
刀起刀落,痛呼声与刀声同起,温永言的脸色霎间变白,血液完全止不住,那是钻心加耻辱的痛,“你”
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刀径直地刺入心脏,温永言的眼睛登然睁大。
叶之澜拔出刀,血液喷溅到白皙的脸上,形成视觉冲突,他缓缓掏出手帕,仔细地擦干净脸上的血。
叶之澜没有处理温永言的尸体。
夏日温度极高,不出几日,尸体就会发臭、发虫、腐烂。
虫子在尸体上爬来爬去、不停地噬咬想必是一番美好的风景,可惜看不到了。
因为他们要赶路,要不然他肯定会留下来好好欣赏一番。
叶初是被渴醒的,叫了几声都没人应,她只好自个下床倒水喝。
刚喝完水,叶之澜就推开门走进来,见她醒了也不惊讶。
木窗敞开着,太阳还是很猛,侧洒进来,温度灼人,现在应当是中午,叶初就着椅子坐下,“你刚才去哪了?”
叶之澜神色如常,看向她,“回了一趟房间。”
一看就是撒谎,血的味道很难掩盖,即使熏了沉香,细闻也能闻出不妥,但叶初没说什么,“嗯。”
叶之澜靠着她坐下,好似不知道自己身上还带着血味,亦或者说故意让她闻到,“明日便要赶路了,你身子可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