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回去的路上,江砚将这解释为: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池知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心里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五味杂陈却又很甜。同时又豁然开朗,仿佛进了一条死胡同终于钻了出来。
众生茫茫中,她算不幸的那个。
可现在,她又算幸运的那个。
夜晚江父把池知软和江砚叫进书房进行一次谈话。因为池知软高考完,也已经成年了,所以江父同意他们两个正式谈恋爱。
早已定下的池知软和江砚听到正式谈恋爱这几个字时都有些不好意思,可江砚脸皮厚啊,他往池知软身前一站,面对江父说:“行,你们不阻拦了?”
江父暼他一眼,神态像挑刺的仪态员:“江砚,你挡到软软了。”
江砚:“……”
最近他总感觉在这个家最受重视的人不是他。
——
晚上吃完饭,池知软和江砚出来消食。
街道车流如注,这个点的榕城人流量很大,多是拉朋结伙出来玩耍,感受江风。
不知不觉中,两人走到附近的体育馆,体育馆前面有个很大的江,绵延这个城市绕过许久角落。
池知软踏进江边由木板搭成的桥,走几步,木板便嘎吱嘎吱作响,她停顿了下,江砚在身后好死不死地推了她一把。
“你不会怕吧?”
他愉悦又带着点调侃的声音透过江风传进她耳朵里。
池知软恼怒:“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