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江美男,它都打好几个哈欠了。
“睡了吗?”迎着江风,江砚的声音竟有些朦胧。
池知软伸了个懒腰,起身去房外重新接了一杯水。
水缓缓往下流淌,她盯着发了会呆,等水满了才恍恍惚惚想起来回江砚的话:“还没,早着呢。”
墙壁上挂着的钟表显示时间十点多,是个池知软认为不早不晚的时间。
“听说你给我电话了?”江砚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愉悦,他一个人孤身在这座城市,也不觉得寂寞。
“嗯。”
“说吧,找你爸爸什么事?”江砚不正经起来,说话也吊儿郎当的。
“也没什么事。”池知软仰头喝了一口水,走进房间,“就是陈驰让我给你带句话,说他乐意。”
或许是最近总下雨的缘故,她整个人也很闷,声音里像堵了铅,让人听着没什么兴致。
江砚敏锐地感觉到了,他一怔,询问:“池知软,你怎么了?”
完全没注意听她刚才说的那句话。
江砚问她怎么了,池知软也在问自己怎么了,事实上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池知软叹了一声气,手摸着脸颊狠狠揉了揉。
自从打了那通电话后,她做什么事都不专心,写作业的效率也降低了不少。明明可以一个小时就可以完成的,她却多花了一个小时。
天气本就让人徒增压抑,眼下却让人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