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知软自以为装的很像,她翻开其中一页单词,拿着笔假装在草稿纸上写,一副你打扰我学习的情景演绎。
江砚走进来,走到池知软身后,单手撑在她的书桌上,目光里掖着一股劲。
“背了多少?”
他的嗓音淳润,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安静。
池知软突然有些后悔刚才捉弄他。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池知软的单词也只是装作修饰。
江砚两个手指夹着草稿纸拿起,看了眼,眼睫往上挑起:“三个单词啊,池知软。”
池知软莫名心虚。
江砚在督促她学习或者检查她作业时,自觉代入老师或班主任的状态,令池知软不由萎下去,像一只蜗牛。
“我装的。”池知软摊牌,低着头不敢看江砚。
因为她低着头,所以没看见江砚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光。
“好说。”江砚把那张草稿纸重新放回书桌,蹲下身,抬头望着池知软,“亲我一口就不计较了。”
江砚进来的时候没关门,这会儿江美男摇摇摆摆往门外走。
书上的那张草稿纸被微风吹起,翻了个边。
迟迟等不到回答的江砚看见池知软在朝他暗……暗送秋波?
而那张翻了个边的草稿纸也被从窗户涌进来的大风吹起,横在他们中间,阻挡了池知软的嘴型。
江砚没听到池知软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