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驰走后,池知软上了屋,江砚拉过她的手,问:“说了些什么?”
江砚最近爱上了玩池知软的手,他低头,轻轻捏着她的手背。
小姑娘的手背又白又嫩,像蛋糕上的奶油。
池知软鼓着一张脸在他旁边坐下,有模有样的生气:“他说我欺负他!”
江砚眉骨下的那双眼睛宠溺地看着她,笑了。
“哪能是我欺负他呢?”池知软继续说,“他自己是个什么德性他自己不知道吗?我不过是把钱还给她,他却恶人先告状。”
她生起气来也实在是逗人,江砚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望着她的目光有深意。
池知软看到了:“你这么看我干嘛?”
江砚放下手,两手环胸看着她,说:“你知道吗?你不说话时像一座雕塑,生动时像雕塑活了。”
雕塑活了,大吃一惊。
池知软明白过来,脸一红:“你教的。”
池知软成长轨迹中,奶奶占了一大半,而教会她真正成长的是江砚。
叶酸柠曾问过她:“软软,你怕不怕你们突然分开?”
池知软摇摇头,说不会。
江砚在她人生中划下了太过浓重的一笔,这一笔让她不管做什么事都容易想起他,想起有个人曾教她该怎么做。
而江砚亦是,他或许会想,为什么会有人跟她一样傻?